四百六十四 夜客
了我板子......太顺利了。” 裴锦箬敛下眸子,眉心却是攒起。 燕崇亦是声音缓缓低落下去,似是沉思了片刻,抬起眼来,见得她苦大仇深的模样,便是抬手,轻弹了她脑门儿一下,“好了,别多想了,左右,我如今被禁足在家,你也得陪着我禁足,外面就是闹翻了天,也与我们没有乾系。” 裴锦箬却是皱眉拉下他的手,“别乱动,不痛麽?” 燕崇默了默,“还真不痛。” 不是不痛,是痛到麻木,已感觉不到了。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待得回到房中,为他剪开衣裳处理伤口时,裴锦箬还是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後背红肿出血不说,最触目惊心还是她今早才又重新上药包扎,层层包裹起来的那个贯穿的刀伤,伤口又是崩裂开来不说,更是肿得老高,竟比新伤时瞧着,还要严重了许多。 烧刀子浇上去,燕崇总算又觉得痛了。 很痛,痛得那般能忍的他亦是浑身绷紧,青筋暴露,控制不住地颤抖。即便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住闷哼了两声。 裴锦箬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伴,默默递出,被他紧握住的手,掐得生疼,她也没有哼上一声。 好在,洛霖他们虽不是大夫,但对於处理伤口,都是经验丰富,很快,便将伤口重新清洗、上药,并包扎了起来。 等到一切结束,燕崇却也如同虚脱一般,软倒在了卧榻之上,浑身汗津津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裴锦箬心疼地为他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