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肆:旧案昭雪 家仇半报
的声音了吗,不记得他的手了吗,那双画的出《秋枫斗鹭》的手。” 昨夜逃出朔方时匿冥和宗伯的易容脸还没有卸掉,岐王这一听,怔怔的眼神久挥不去。 这时,岐王走到宗伯眼前,弯下身去,“薛君,後来你可还作画?” “不要儿戏,贤之,我是宗伯,魏卜和匿冥的师父,我何时会作画?”宗伯不理会眼前人,只质问贤之。 “那半幅月夜图,是我亲手在院子里烧的。”严黎补刀。 “画法还保持着当年的风格,是吗?薛君。” “我不认得你,王爷!”宗伯并不看对方的眼睛。 “可我,却认得你,你的声音!”岐王起身返回坐上,回想这人从进堂至此都带着一股子熟悉气息。 “还记得《百草图》吗?不承认也罢,记不记得罗若如?”贤之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人!”宗伯淡然一笑,满眼的不屑。 “这纸扇你总该认识吧!”贤之把扇子掷了过去。 这宗伯还真是内心强大,连看也不看一眼,一点破绽不露,“你说的是些什麽?” “半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此时,一个身着苏白麻衫的妇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宗伯一脸茫然,明显的不知所措。 “你的画的确不怎麽样,充其量算是个形似,这看了真人才知道没有一点相像之处。”之休冲着贤之说到。 当日在兴州,贤之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