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肆拾叁:封喉宦官 毁於奏折
“圣上,鱼珠儿还押在大理寺,他便是绝佳证人。他还曾供述风筝大会时私下受命李辅国给叛党洪荒报过信儿。” “这又是哪跟哪,我怎麽都听糊涂了?” “那场大会原是有叛党趁机蓄意令张婴以美人计接近圣上,如果不是有内鬼里外勾结,他们又怎麽会知晓那日圣上您会亲临会场?” 圣上听完这句,陷入沉思,回忆一番确是那次出宫连鹤引和鹿游园都不曾告知,只有最亲近的李辅国一人知情。 “如此说来,李辅国与叛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 圣上见他一脸的义正言辞,便略带疑惑地问到,“还有其他的吗?” “圣上登基之前,李辅国还叫李静忠之时,他便步步为营开始谋划自己的阵营,他对圣上一片忠诚不假,但那都是表面上的,暗地里他可是做了诸多圣上不知情的坏事。” 贤之紧盯着圣上的神情,继续说到,“他笼络一众朝臣,把控大权,把朝野搅得乌烟瘴气,趁着战乱,违规提携了一批官员,从中渔利,还妄图逾越皇权!” 这可是掉脑袋的话,不管李辅国野心几何,贤之的话太过直白,险些把我们这位胆小的圣上呛了一个跟头。 圣上手拿的奏折“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今日这殿内只两人,连个伺候的宦官也不曾有,就是因为鹤引再三请示,说贤之此次密面圣关重大,人命关天。 可是,这会儿东西掉了,圣上自然不会去捡,贤之满脑子揭李辅国,也不是个生来嘴甜会奉承的,便是没有抬手去拾起来,他还固执地以为这圣旨晚些看也无妨。 殊不知,圣上听闻他一席忤逆之词,随即,半是惊诧,半是愤怒,才有意把它掉下。见贤之捡也不捡起来,更是倍感愤慨,压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