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贰:岐王冤案 太子屈尊
料,只因那画过於逼真,太过曼妙竟起了反作用,圣上原本听进去的劝解之话瞬时消失,心怜美人之余他宁可错杀忠臣,即便此画出自他最赏识的画师魏敬先之手,还是没能赢得他的网开一面,比起杨玉环,那些所谓的墨宝都是可以摒弃的。 就这样岐王被罚,革职赋闲,彻底做了他的闲人雅士,那倒霉的被栽赃的大不敬罪名就扣到了魏氏一族头上。 再说宫里边风云大变宫外边紧跟着就天翻地覆,那个薛半城溜出岐王府早早逃了命,岐王不愧有识之士对於如此变动波澜不惊,少许动容是源於对大画师魏敬先牵连此间略有遗憾,那个皇帝不过是执迷不悟罢了,他甚至有一点庆幸终於不用为这个愚蠢的主子卖命,乐得清闲。 鹤引一路快马加鞭,太子避战的日子并不好过,等两人相见的时候他都看不出身为储君的千岁之身与一个普通人有太多区别。 “太子殿下,这一路受苦了!”鹤引作跪拜状。 “鹤引,今非昔比礼数从简,不要拘泥於这些了,快和我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殿下放心我已经派人把店面都处理好了,如今只待殿下大胜安党,我们杀回京师重新开张!” 太子点了点头,“袁淳厚那《推背图》手稿丢了,你可知道?”太子是什麽人,就算袁淳厚千般隐瞒追查还不是不能够逃出他的眼睛,太子看在他这麽多年对自己的忠心耿耿,一再装作不知道,看他能否追回手稿。 要知道这是朝廷禁书,即便是原作者後人也不得收藏此书,不但不将手稿上交朝廷还把手稿弄丢,更是罪加一等。 “《推背图》?”鹤引当然这名字但此事要如何跟太子禀报, “嗯,属下并不知情,但却听说过这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