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慈
二人齐声道:“是。” 白袍人就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他二人,并道:“你们二人跟我多年,最是忠心,这事儿就你们二人知晓即可,不得告诉旁人。” 二人连声答应着,去了。 当夜,两个人影乘着月色,飞檐走壁的进了城。 皎皎空中,挂着一轮孤月,无一丝儿浮云遮蔽,将大地照得便如白昼一般。 万户俱眠,只偶尔在长街深处,传来一两声狗吠。 这二人身着夜行衣,悄然无声,倒也没有引起旁人注意。 在一处桥洞下,歪七扭八的躺着好几个流浪汉,他们不想惊动旁人,便又往前疾步走了一段,见又一个流浪汉独自躺在桥洞远处睡觉,破衣烂衫并无被褥,春夜仍有凉意,他不由得将身子蜷作了一团。 二人对视一眼,悄然无声的摸了过去,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往他脖子处抹去,血涌出来时,一人即刻按住他的口鼻,以免发出响动,流浪汉蹬了蹬腿,便再一动不动了。 可怜这流浪汉还在梦中,便一命呜呼了。 一名黑衣人背起了流浪汉屍体,二人又往前疾奔,他脚步仍然迅捷,仿佛并没有背负重物。 二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府衙门外,走至一处偏僻的府墙脚下,身子往上一纵,轻飘飘的越过了丈余的院墙,落入了院中。 院侧一排房中传出轻微的鼾声,衙役门早已进入梦乡。 二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