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
丫头道:“你且在此伺候夫人,我去去便来。” 小丫头答应了一声,留在了内室。 陆白拉住叶浪转至外屋,低声道:“我瞧你神色不安,发生了何事嚒?” 叶浪低声道:“方才那个衙役说的暴毙之人,恐怕就是武慈。你可知衙内此间停屍所在,我需得溜去瞧一瞧方可。” 陆白手上一面不停,打开药箱,弄出些许声音,免使内间起疑,口中一面沉声道:“方才我们经过的戒石坊,右侧有一道侧门,入内有个小院,那是仵作验屍所在,便在旁边屋子停屍。” 叶浪往内室瞧了一言,附耳对陆白低声道:“可是此间如何脱身?” 陆白道:“你暂先忍耐,待我寻个由头让你出去。” 言毕,已然拿了一段红线并一个脉枕,转身又入了内屋,道:“在下替夫人号脉。” 他招手叫来小丫头,自己取出一段丝线,嘱咐她系与夫人手腕处。 女子却在帘内笑道:“陆公子好见外,来此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都用悬丝诊脉的法子,也不嫌麻烦,俗话说,大夫眼中无男女,何必如此迂腐。” 说毕,自己掀开半幅帘子,露出半张精心装扮,妖冶妩媚的脸来,又从帘内伸出手臂,将衣袖缓缓拉起了一大截,露出白嫩的一条胳膊。 一旁小丫头见了,忙取来一个比床沿高出寸许的绣墩来,让女子将手臂搭在上面,却偷眼去瞧着陆白。 陆白不便去瞧女子的胳膊,便低了头,先用脉枕垫住手腕,又从怀中抽出自己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