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曾在荏苒的时光里留下过或深或浅的痕迹。
回答我。 “嗯。” “你知道圆子在哪儿?!” “先别告诉贱男,我明天去找你。” “好。” 我挂了电话给刘哥打了电话,推了3天的行程,刘哥无奈的声音在我急忙挂断的电话里沉默。 蒋蔓,圆子找到了。你现在的行程满吗? 我的行程总是满得让我窒息。再回到毕业晚会,我很後悔,那时把行程排的那麽满。 聚光灯从我的头顶下来,一路跟着我走向舞台中央,已经没有第一次登台时的青涩,一切都那麽熟练自然,直到看见台下的贱男和孙阳撒野般的喝彩,我有些激动,莫名的一些紧张,抓麦克风的手,忽然有些微微的颤抖,幸好没有人能看见。两首歌结束後,刘哥站在舞台旁不停地招手,指着手表,我对着台下伴着惊呼声鞠躬,做了最後一次道别。一路小跑,刘哥带着我跟着助理在保安们开出的道路疾走。我忽然想起了什麽。 “刘哥。” “怎麽了?”刘哥一边应着,一边推着我继续往前走着。 “最晚几点走?” “现在。已经有可能赶不上了,路上状况不太理想。” “我去见两个人行麽?” “今天真不行,因为会场准备问题,演出推後了半个小时,我们把你的节目调前还到现在,肯定来不及了,你一会上了车打个电话吧。” “好吧。” 我有些落寞,但又没有胆量给他们打电话,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