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笔者太无聊才将这故事写的如此残忍
深!” mama削好了苹果,切了块让我吃,牙签扎了手,没出血,但是很痛。我装着镇定的样子,一片苹果放在嘴边许久,电视的声音,大得刺耳,一阵空灵。 “蔓蔓,你快来看,我们学校的,秦深,他可是播音系的系草啊。” 我转过头去,望着电视上那张许久未见的脸。 “是吗。” 我没有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也许是夏日太过燥热,嗓子里的声音出来时就被灼烧得乾净了,只留下一点点沙哑的灰烬。 我抱着哥哥的相机整晚没有睡,那副笑容灿烂得发亮,关了灯的房间还像是挂着这夏日的太阳,热得脸发红、发烫。哥哥还没吃完早饭,我就拖着他去买了秦深的第一张唱片,一副自己家老公功成名就的骄傲神态,卖唱片的老板望着远去的我摇了摇头,却心满意足地重新点了点手上的钱。 哥哥低头发着短信,我就猜到是那画中的红衣女子,我假装探过头去看了一眼。 “咦~” “你这死丫头,亏我还帮你买CD,你给我回来!” 我跑了很远很远,回头时哥哥站在原地傻笑着。 蒋蔓,你在哥哥的眼里永远都是那麽灵动的存在,你感性时的可爱和你理性时的果决,是哥哥永远都做不到的,你的才华你的乖巧常常被爸妈拿来教育我,我一直很欣慰,可我总感觉你有许多说不出的感伤,不该是你这样的年纪该有的,我总想旁敲侧击,可你总是聪明地知道我要做什麽,然後快乐地给我一个笑容。我有些自责,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