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没有进展的调查

左右而言他的话！”程越凡不耐烦的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几乎敲在助理的心上，“我问你，一直说在调查，永远都用这句话搪塞我，到底现在调查的怎麽样了，有没有进展！”

    ??助理躬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他惶恐不安的回答：“真的很抱歉，总裁，现在确实还在追查中，对方应该是很大的公司，调查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助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其实关於上次由於程越凡生病而发生的打压非凡集团的事件，後续事情一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虽然那些中小企业都陆续收网，唯独幕後的真正推手却一直无法查出。按照程越凡的要求，调查人员已经很费心的去做了，但是真正调查起来才发现，除了大型企业本就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以外，这位幕後推手的手段算是高明无比。不仅能够将自己隐藏得几乎滴水不漏，而且还混在各大企业开展变革的风潮之中，让调查人员一时间难以找到突破口。

    ??“那就是没有进展，是吗？”程越凡抬起眼皮，表情充满了威慑力，连带着口吻也开始变得锋利。

    ??“不，也不是，总裁，我们有在很用心的做事，各个大企业的近来动向也摸得差不多，但是那个神秘的敌人太狡猾。他利用很多企业修整战略目标和运营框架的机会，将自己公司的损失和动荡也并入其中，通过单纯的资料收集，光看表面根本看不出有哪间公司出现了问题，就好像没有大型企业牵涉到打压事件，又好像所有企业都有那麽点关系。”助理在想尽一切办法去解释现在的境况，企图用自己的嘴皮子功夫得到程越凡的理解。

    ??可助理本就不是个擅长耍嘴皮的人，他心里那点小小的侥幸心理被程越凡看得一清二楚。助理的开脱功夫不到家，还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