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我看着
了刘则的长生法,自然也信沈香引懂摄心术。 为了避免沈香引再从他脑袋里发现什麽,没好气回说:“老人,浊气重。” 沈香引顿时明白,生魂夺舍,一取一送,以蛊为媒。 养蛊需要浊气,祭邪神,也需要浊气。 老人的浊气重。 想到这,她有些隐隐不安,沈月英九十岁高寿,刘则把她的遗体偷走,难说是不是用来养蛊。 “你知不知道怎麽找到刘则的住所?”沈香引语气森寒施压。 彭老陷入思索,片刻摇头:“不知。” “刘则的父亲,也就是刘教授,你的同事,什麽来历?” 山中夜里凉,彭老把手揣进袖子里,细细讲了他和刘教授早年共事一起做研究的往事。 刘教授1944生人,比彭老小几届,是在西南民俗研究时认识的。 此人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但是为人沉默。 彭老一心做研究,也更愿意跟这种寡言少语但做事漂亮的人共事,一路提携。 关於刘教授的家人或者朋友,彭老一概不知,刘教授从不提及、独来独往。 但是有一件事,他印象很深刻,是刘教授自学术小有所成後,一心想要去西南边陲一个叫起龙乡的地方看看。 当时彭老是陪他一起去的。 废弃的乡寨,在大山深处,附近也鲜少有人烟。 刘教授大学学医,转到民俗学不久,学术方面远不如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