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打赌
鹤冲天拇指在上面摸了摸:“银子。” 沈香引离近些看,那是一个细长空心圆锥的吊坠,上面穿着一个圆环。 像耳环,但不是。 沈香引:“像不像苗族姑娘头冠的穗?” 苗族传统的银质头冠,下面会坠一圈类似的坠子,但何小芳房间里只有一个。 她说:“她可能去过苗寨,或者刘则随手送给她。” 心里不太舒服,她太了解女孩爱美但是望尘莫及的心情。 她以前落难的时候,穷得要饿死,兜里时刻揣着一个旗袍盘扣。 何小芳,也是爱美的吧,把这坠子挂在床单边上,装点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她出於什麽原因如此穷困潦倒,又被利用误入歧途。 没有人知道她短短的一生发生了什麽。 无依无靠,活着无人知,死了也无人知。 来了一趟像没来过似的。 沈香引转身去翻何小芳的洗脸盆,牙杯里装着炸毛的牙刷,一块发黄的劣质白毛巾,还有一块小香皂。 这个香皂很小,根据形状仍有方正的棱角可以判断,不是用小的,是原本就不大。 已经乾在脸盆底部,紧紧黏在上面,硬要掰下来可能会弄断。 “带水了吗你们?热水。”沈香引回头。 翟新厚向前迈了一步:“有有有,我去拿!”说完就走路生风去车里拿水。 .uukanshu 鹤冲天蹲过来看她发现了什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