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蛊
下无新鲜事,唯有无穷无尽的生离死别。 旁边装线的篮子里放着锐利剪刀。 她盯着看了好久,最後还是擦掉眼泪站起来,不能任由自己陷入绝望,还有事没做完。 晚上太冷太黑,沈香引决定天亮後再去湖底探查诡异字符。 洗了个guntang的热水澡,想让自己暖起来,好好休息一下,下水可是体力活。 然而天不遂人愿,好不容易暖暖和和睡着,手机的大喇叭又响了。 挂断,又打来。 沈香引乾脆关机。 睡着没多久,听到石子敲击窗户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 沈香引一个激灵起身,推开木窗户查看,迎面吹进来的冷风让她更加清醒。 鹤冲天在楼下,仰头朝她这里看。 “有事?”沈香引懒懒问。 “心真大,遇到这麽邪门的事儿还能睡着。” “有事没?”沈香引又问了一句。 “你不想知道哑姨在我手上写了什麽?” “等着。” 沈香引下楼开门。 二人在茶台上坐下,沈香引困倦的撑着脑袋:“哑姨跟你说什麽?小陈身上什麽东西?” 鹤冲天朝她招招手:“手给我。” 要划她的手心?大晚上,玩什麽暧昧? 沈香引把手伸过去。 鹤冲天看了看:“另一只。” 沈香引又伸出另一只手:“哪只手不一样?” 鹤冲天看着她被咬伤发黑的食指:“你也中招了。” 沈香引这才注意到自己伤口的异样,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