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天意不可违

霸道了？哈哈，祸害遗千年，古人诚不欺我。”

    ??“小怪兽，”他沉沉出声，“不想笑的时候，不要强逼着自己去笑。”他伸手，轻轻去捏她的脸，“很丑。”

    ??她恼，瞪他，随即又想起什麽，轻声开口，“那个，尹雯雯，怎麽样了？”

    ??住院一个多星期以来，她一直对尹雯雯的事闭口不谈。而她不问，程歌也不说，仿佛，在她的生命里，从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但是，即使刻意去回避，事实依然存在，事情也已然发生。她总得知道尹雯雯的近况，倒不是想知道她如今的可怜处境好让自己痛快些，而是……纯粹想知道罢了。

    ??“她疯了。”他的眼角眉梢带了点漠然，声音也是平静冷淡，漫不经心地回，这话听起来也不像玩笑：“这是她自取的，你不必替她难过。”

    ??她愣了一下，没有从程歌眼中看出半丝玩笑的情绪，才道：“为什麽，会突然疯了？”

    ??陶若熙并没有心疼尹雯雯，更没有替她难过，她不是那种圣母白莲花，被尹雯雯陷害的好几次，已经磨掉了她对她的最後一丝情谊。更遑论尹雯雯竟还想杀她，若自己如今还在为她心疼，那她不是圣母，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陶若熙一向觉得自己只是小女人罢了，会仇会恨会怨的小女人。她没有那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肚量，她也不需要那种肚量。

    ??“因为她进了精神病院。”他淡淡。

    ??这因果关系，虽听着有些混乱。但陶若熙却秒懂了，尹雯雯大概是被送进了那家最黑暗最无秩序管理的精神病院吧。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