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阙总怎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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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脑袋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浴缸边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冷声道:“去洗澡。” 安念念倒是想,可她不敢。又瑟缩了一下:“您、您先洗,我不着急。” 阙濯懒得理她:“那你出去。” 安念念就垂头丧气地找了另外一间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阙濯已经换好睡袍坐在最大的那间卧室里了。 那画面倒是挺不错,阙濯这人好像天生就和这种矜贵精致的地方很合得来。安念念缩在浴室门口观望了一下,正在纠结自己是回十三楼还是进去征得阙总同意後去侧卧睡,就听卧室里的阙大资本家开口:“你过来。” 安念念一刻也不敢耽搁,颠颠儿地凑上去:“阙总。” 阙濯眉头一直拧着,见她过来闭起眼揉了揉鼻梁:“有点头疼,有止疼药吗?” 想也知道是今晚酒喝多了——虽然阙濯不是没有应酬,但安念念确实很少在酒桌上看见有谁敢灌他酒,绝大多数的时候阙濯去饭局酒局都是滴酒不沾,跟个冷面鬼似的往上座一坐,连带着安念念一块儿镇着,别说劝酒了,只唯恐自己哪里招待得不周到。 所以要不然怎麽说安念念不想辞职呢,待遇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跟着阙濯混确实太有安全感了。 只要是跟着阙濯出去的,安念念没有喝过一滴酒,没有陪过一次笑,安念念每次听祁小沫说自己前一天又陪着去应酬喝到半夜,心疼朋友的同时也意识到阙濯作为一个上司,一个领导有多麽的难能可贵。 这麽一想,安念念觉得让阙濯给她挡酒确实挺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现在外卖点一盒止疼药应该很快就到,然後在药来之前……我给您揉揉?” 阙濯掀开眼皮睨了安念念一眼,嗯了一声表示许可之後又重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