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但还是忍不住地难过。 但她没哭。 在团里封闭式排练的一周里,她mama打来电话,她也没哭。 但回家见到江鸣野穿着家居服替她整理散落在书房的琴谱时,她终於没忍住,趴在他的肩头,呜呜地哭了半宿。 他的家居服是真丝的,很柔滑,哭着哭着,宋知荆的脑袋就从肩头划到了胸口,她哭得太投入,体力都用完了,眼睛还没来得及红肿,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时候,江鸣野没问她怎麽回事,也没说什麽安慰的话,倒是柳卉约了她周六出去玩一玩。就是今天。 早上出门的时候,江老板还没醒,她是轻手轻脚出的门,半道上才发现,包里早就被塞好了各个景点的贵宾票。不过,卉卉拒绝了江鸣野的贵宾票。 “但他或许知道吧。” 她这句喃喃,被旁边人的呼喊声盖了过去,柳卉没有听到。 这个话题、这个男人点到为止,两个人没有继续下去。无尽的长龙慢慢蠕动,卉卉盯着即将到达的景区入口,越来越开心。 看着她瘦瘦小小的後背,知荆心里很是感激。 来的时候,她听到卉卉跟家定打电话: “不要贵宾票,因为她会多想,觉得我们跟她始终不是一个群体。但其实,我们都一样的” 其实人的本质是合群。所有生命的尽头,都是汇入群体文化的大洪流里随波逐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心安。 但什麽才是属於自己的群体文化呢? 知荆别扭地不肯接受江鸣野的群体文化,执拗地想要逃离,将自己化身为笼中的金丝雀,逃不出去。 柳卉只是想让她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