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去朗月堂,还是伺候男人。 锦哥儿就是伺候男人的,他看着娘拿走一袋银钱时,还以爲「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或者干粗活一类,完全不明白小倌究竟爲何物。 直到十三岁进了关雎馆,公子带着朗月堂一位有些资历的小倌,把他们扒了裤子,挨个掰开屁股蛋,又拿着蘸着不知名膏体的小木棒子塞进後庭,锦哥儿才有点明白这小倌是作何营生。 他不想做,又没办法,已经卖给了人家,命都不是自己的,屁股就更不是了。 小倌虽是男子,但要求透着阴柔,或弱柳扶风像女子一般,或清瘦玲珑像公子那样。锦哥儿的模样浓眉大眼长得是不错,可公子却觉得他骨架宽实,小小年纪竟有腱子rou,还没窜个儿,就比其它男孩长得高大壮厚,作爲小倌而言,有些阳刚太重。 不过既然孩子已经送到他手里,好赖先教一教,试一试再言其它。 然而五日了,锦哥儿还是无法张嘴去含公子的男根,即便他也承认,那柄rou棍子乾净粉嫩,不像他自己那根,是个紫红色的丑家伙。 公子见他一直过不了关,收起男根,扔给他一根木雕阳具,语气里透着点失望:「真的不行,假的总可以吧?」 锦哥儿也是这麽想的,他怕过不了关,蝶园不要他,他再被卖一次,於是横着心,闭着眼睛张嘴把那根木阳具含进嘴里。 「呕————」 冲出房间在花坛边乾呕了一次又一次,锦哥儿心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