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吴风啓用一座山头爲代价换了喜糖离开蝶园,领回府里。 怕不好跟父亲交代,吴风啓只好说喜糖是买回来的家妓。吴老相爷虽然心疼那座山头,可看一贯只爱摆弄乐器曲谱的儿子突然领回个姑娘,还说是做家妓,又见这姑娘宽肩大奶肥腚,圆脸盘深酒窝笑起来那叫一个喜庆,是个好生养的面相,老算盘一拔楞,也就随了儿子性子。 说是家妓,却压根没人动过喜糖一根汗毛,因爲吴风啓日日霸着她,只要一人钻进另一人屋里,没个小一天出不来。国相府里的喜糖,就像被盖了「吴风啓印」的名章,谁也动不得,谁也不敢动。 「啓哥拍下我那夜,根本没碰过我。」 喜糖的心绪终於平复了些许,接过凤儿手里的茶盏,用暖滑的牛乳茶润着哭哑的嗓子。 凤儿好奇全被勾起,大着胆子问:「他没碰你,那你们一夜都在干嘛呢?」 喜糖带着眼角余泪笑着说:「他和我论了一晚上曲谱,说什麽也要我把当晚弹的曲子教会他,他说他寻遍了别人做的曲谱,会奏的也是别人的现成,却从未想自己改一改,编一编。」 「所以一整夜你都在教他?」 「当然不能,後来我困得厉害,他还缠着我,我气得随口说了句『你要是想学就把我买回家,别在这耽误姑奶奶睡觉』,没想到他第二天真把我买了回去。」 赎身这件事,凤儿想都没想过,她一直认爲母亲看上去要老死在蝶园的架势,她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