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告诫着自己,春梦虽爽,弄脏被褥也是真麻烦。 五日後,她去关雎馆正式见公子。 那天晨起,莫名就想洗个澡,一大早没吃饭把自己泡在澡盆里,热气上头晕在里面,还是锦哥儿过来叫她,才捞死鱼一样把她拎出来。 「是不是都被你看光啦……」虽然xue摸都摸过了,但眼看又是另一码事。 锦哥儿拿棉布擦着她水淋淋的头,「我只看见一个落汤鶏马上要喝自己洗澡水了。」 怎麽可能没看见,只是你不说,我不说。 清清爽爽站在关雎馆门口,凤儿突然没有勇气去叩门,脑中画面重叠,那青色的人影,高楼栏边青衫磊落,把欲根插进男孩口中的粗暴,怎麽都无法合成一个人。 凤儿还在门口踟躇,忽听那清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磨蹭什麽,进来。」 凤儿推门而入,却未见人,左右撒麽一下,看一侧偏室有人影虚晃,便走了过去。 果然,那个清隽乾净的美人,就在这间屋子里,擦拭着一个形状奇怪的椅子。 说是躺椅,却有足够倚靠的角度,四角四个扶手,也不能说是扶手,说是把手更合适,以前从未见过,润娘房里也没有这东西。 」脱了。」 还是冷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命令着。 」啊?」凤儿没有反应过来。 」脱光,过来。」公子徐徐坐到一旁正常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翠玉小棒,见她不动就又命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