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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沫摇头,她没有都卖了,最後那个她没有同意,只是那些大兵抢走了,她不敢反抗。 江阔叹了口气道:“沫沫,我对你很失望。” 陈沫紧紧的抓住江阔的手臂道:“江阔,江阔我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你原谅我一回儿好不好?”陈沫祈求着江阔的原谅,直到被江阔质问,她才隐隐感到自己错了。 江阔伸手将陈沫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拿掉,道:“我想冷静一下。” 陈沫只能担忧的看着江阔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然後第二日,陈沫来到了工作的地方,主动的乾起了除草的工作,就在江阔的旁边。 衣服厚重,很闷,电锯很重,陈沫干了还没十分锺便有些受不了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江阔。 但是江阔一心一意的除草,陈沫人不知将领口解开了下透透气,就这麽一个动作,便给了蚊子可乘之机。 “江阔,我被咬了。”陈沫哭哭滴滴道。 江阔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活来给陈沫检查,包在陈沫的脖子处。 “江阔,痒。”陈沫借机向江阔撒着娇。 “走吧,我带你去找治愈系异能者。”江阔道。 “我不去,我能忍住。”陈沫道,“江阔,你理我了,你原凉我好不好,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这是两码事。”江阔道。 “这就是一码事,你不原谅我我就不去治,让我痒死就得了。”陈沫甩开江阔的手道。 “只是被蚊子咬,痒不死的。”江阔狠心的戳破这个事实。 陈沫一秒委屈,双眼泪汪汪的看着江阔道:“江阔,你变了,你不心疼我了。” “我……”江阔刚要处说,却注意到陈沫脖子处的蚊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