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极端的人
魏亭顾忌刘振南在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什麽话都没有说。 夏槐花坐在床边,看着刘振南苍白的面色,心狠狠的一揪,“他拿什麽威胁你了?是不是我?” 刘振南摇摇头,费力的伸长手拍了拍夏槐花的脑袋,“别把你父亲想的那麽弱小,你只要做好刘家的千金就行了!” 夏槐花心里很酸楚。 刘振南什麽都不告诉她。 她就像一个局外人,看着她成为一个把柄,被魏亭用来威胁他。 try{mad1('gad2');} catch(ex){} 刘振南不肯说,她也不好再问。 默默的在病房照顾他,衣食住行,面面俱到。 刘振南头一次体会到什麽是女儿,视线一直追随着夏槐花,“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这话说的真对!夏楠走了,还不忘给我留下一件棉袄……” 夏槐花正在收拾刘振南吃过的碗碟,这些事情有专人做,不过,她想为刘振南做一些事情。 听着他的话,顿了顿,问出了这段时间以来压在心底的疑问,“你恨我妈吗?” 改嫁他人,让他一个人孤苦。 这些年没来找他,独自一人窝在一个小山村,连最後一面,都没让他见到。 “我这一生啊……”他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从来就没很恨过任何人,恨一个人太累了……” 夏槐花鼻尖一酸,背对着刘振南,“当年,我妈为什麽走丢?” 刘振南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神情,“当年,我忙於事业,子铭心脏病复发了,夏楠带着子铭去医院,最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