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的。 裴征喘息更重了,他吸了口气,偏头含住她的耳朵咬了口:“我梦见过……” 姜叶扯下内裤,紫红色性器弹跳着打到手背,guitou硕大圆润,柱身粗长,筋脉缠绕,气势骇人。 “你含着它……”裴征声音愈发哑了,咬住她的耳骨轻轻磨了磨,嗓音沙哑至极,“我射在你嘴里……” 姜叶用食指戳了戳马眼,将指腹沾到的一丝透明黏液涂抹在guitou周围,指腹绕着打转,声音很轻:“也不是不可以。” 性器亢奋地弹跳一下,变得更硬更粗了。 裴征粗喘一声,将她捞到怀里,掐着她的下巴凶狠地吮咬她的唇,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缠搅,他像个掠夺者,粗暴地攫取她口腔里的一切。 姜叶被亲得喘不开气,却又无比喜欢这种感觉,她仰着脸迎合他激烈又亢奋的热吻,两只手臂缠在他脑後,紧紧搂住他,声音被吻得断断续续,带着勾人的喘:“先……洗澡……” “好。”裴征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搭扣,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将她抱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他将她抵在瓷墙上,含住她的舌尖用力吮吻。 乳尖被刺激得逐渐变硬,男人热烫的吻随之往下,沿着脖颈一点一点啄吻,吻过锁骨,吻到白皙的乳rou,再然後,亲了亲那颗颤巍巍的乳尖,张嘴含住,齿关去磨,舌尖去舔。 细微的麻痒像一道道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姜叶被激得头皮发麻,後脊无意识哆嗦了下,她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喉口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好舒服。 光是前戏,就舒服得想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