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门口湿漉漉的奇怪女孩
蔺羲然 酒会无非就是这个样子,借着一个理由,一个场合,一群人聚在一起混入到另一群人当中,为了生意、前途、恋情,或者更加单纯的性关系,而我这样的人,不走运的几乎跟每个人的目的都沾点关系,身边的人茬一波接一波的,不知道什麽时候是个尽头。 我保持着既拒人千里之外,又礼貌周到的社交微笑,假装认真的回应他或者她的热情问候,“热情”二字其实要打引号,因为这些人跟我一样,都在假装,都在表演,那些重复了一千遍,一万遍的空话、套话,每换一个场合,一个时间,一堆人,就会被再次活灵活现的演绎一遍,然後如我这般保持着礼貌微笑的人,再无数次的回以空洞无物的貌似亲切言语,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这样的谈话其实并不需要听清人们到底在说什麽,只需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上一句“really?”“good!”,再适时的配合上扬嘴角,就基本能够能应付一切,甚至放空一会儿或者思索一番今天报纸上的新闻,都是不耽误的。 无数形态各异的嘴唇在我面前开开合合,随着我的思绪飘远,他们的声音渐渐沉寂,化成了一台生动的默剧。 终於,眼前的无聊画面画面中来了一个有点色彩的人物,爱新觉罗?永逸。他笑容灿烂,从人群中风风火火的窜出来,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差点没把我撞到地上。 这家夥早我一个月出生,他贵为皇亲国戚的父亲在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火急火燎的定了两家的娃娃亲,母亲前四胎全是儿子,怎麽算第五胎也该是个黄花大闺女了,却不想我自主意识太强烈,成为了第五个儿子。 没缘分成娃娃亲,我和永逸在“狐朋狗友”的路上却走得长远,懵懵懂懂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