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诬陷
“三日前晚,妾身告假於绣坊,身体抱恙,一直未曾出门。” 云昭不慌不忙,条理清晰。 “医馆给妾身开过药,当日高烧不止,直至近日才消退,这是医馆的药方,当日值守的医师也是见过妾身的,卧病在床,并无行动力。” 管事点点头,他已经向医馆求证过,近日天气转变,外峰高烧的人颇多,症状都类似,浑身酸软无力且高烧,可以算是没有作案条件? 见管事沉思,蔡茵茵忍不住插嘴道:“可你家中无人,怎麽证明你没有偷偷来绣坊偷东西?” 云昭沉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未做过的事,要如何证明?” 蔡茵茵有些心虚的闭了嘴。 管事却说:“蔡茵茵说绣坊张管事在外出前曾将库房钥匙交由你保管,可有此事?” 张管事是绣坊的另一名管事,因着云昭的绣工极佳,几日前委托了她一项大任务,将库房钥匙交给她也是怕她不在时云昭取绣线不方便,但这件事她从未向任何人说起。 张管事自然也不可能对蔡茵茵说。 “确有此事,但妾身保证三日前生病後未曾进过库房。” 云昭利落的将钥匙交了出来,所谓钥匙,不过是一枚玉佩,蔡茵茵只知张管事将钥匙交给了她,怕是并不知道这枚玉佩的作用。 正巧对应了噩梦里,一段是蔡茵茵因为偷盗法衣一事被赶出去,而云昭上交了钥匙,与另一段蔡茵茵举报云昭有库房钥匙,还在她家中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