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奇怪
首读书,此时也非盛夏,可他发际那一片,竟是比起脸上其余地方更要白上三分。” 沈念禾在以手沾茶,在桌上画了个书生头脸的样子,上头又补了个襆头,再另画了一张脸的形状,补了一个毡帽。 郑氏这才被惊醒了一般,回忆方才隔壁桌书生衣着打扮,又伸手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回,复才道:“若是按你说的,那人……” 沈念禾道:“我只是听他说话,明明是翔庆口音,却说自己是南面来的,许多用词俱是不甚通俗,倒像是不常说官话的……” 郑氏若有所悟,忙道:“难道是西面来的?怎麽就叫他走了?来不来得及将人先行拦下?” 沈念禾连忙把她拉住,道:“便是此刻把人拦住,又用什麽理由问话?况且我说的不过是些推断而已,无凭无据的,还要打草惊蛇——且不用理他,方才已是让人去跟着了。” 两人在此处坐了许久,沈念禾心思放在方才那书生上,倒是无心理会旁的,唯有郑氏听了一肚子有关谢处耘认郭保吉做义父的不好,少不得代为担心,等到晚间回府,思来想去,忍不住又来寻了一趟沈念禾,问她道:“咱们要不要使人送个信去给你谢二哥?” 说着把手中的信笺递了过来,竟是已经将文稿拟好。 沈念禾拆开一看,里头洋洋洒洒写了足有三大张纸,全是给谢处耘分析利弊,让他晓得这“义父”认的时候方便,将来却有无穷後患,若是尚有余力转圜,最好还是推拒一回,不但如此,未来行事时更要小心谨慎,莫要惹了人眼红,等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