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远近亲疏
橙子一般,早已不中用了——押司也是衙门中人,这是怎的回事,必定比老夫更为清楚。” 因担心对方纠缠不放,他还是开了两副方子,递与谢母。 谢母拿着方子,心中尚怀希冀,问道:“是一副内服,一副外敷吗?” 秦大夫摇头道:“上头那一副是给公子的,下头那一副却是夫人的……” 他一面说,已是一面站起身来,道:“夫人务必以调养身体为上,莫要伤了身。” 语毕,急急又交代了几句,连一刻都不肯多留,匆匆告辞了。 秦大夫前脚才走,谢善後脚就回来了。 谢母见得丈夫,犹如得了主心骨一般,连忙围了上去,责道:“你怎的此事才来!儿子……儿子他……” 谢善路上已是听得人把来龙去脉都说了,此时也是面色凝重,见得妻子垂泪不已,也不忙先安慰,当先就问道:“那逆子何在?伤得如何?” 他脑子清楚得很。 这一回全是儿子惹出来的祸事,当日自己厚着一张老脸去找裴继安的时候,回来还特地交代过,当时还应得好好的,谁知去得地方,也不想想主持此事的乃是郭保吉,还当人人同彭莽那病猫一般,敢如此乱来! 须知那郭保吉行伍出身,心狠手辣,哪里是轻易能得罪的! 听闻这逆子居然还同那郭监司的次子打了一架! 事情闹成这样,郭保吉在这江南西路一天,不但儿子再难有出头之日,便是自己这个做爹的,少不得也要被牵连几分。 如果不是谢家只有这一根独苗,而自己不过是个小押司,连直接去那郭保吉面前赔罪的面子都够不上,谢善甚至想把这个不长进东西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