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远近亲疏
得了上头意思,打起来甚是巧妙。 虽然那谢图无论腿也好、脚也罢,乃至那差一半才够二两的rou,看上去都完好无损,可实际上里头早已被打烂,就算将来好了,走起路来也是瘸的,那东西更是再无中用可能。 ——连郭家二公子的“便宜”都敢占,如此腌臢之物,还留来作甚?! 打成这样,实在大罗神仙都难救。 大夫们再被关着也没用,众人商议一阵,实在没有办法,倒是有聪明的跑去同谢善道:“谢押司,贵公子这一处再难好转,不过却也不是没有法子——男子七十尚能有育,押司今岁才五十几许,雄风再起,未必不行啊!” 谢善无可奈何,只好依言而行。 他能再生,谢母却已经过了年龄,不能再有子息,从外人嘴里听到了当日情况,又听得儿子一番哭诉之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郭保吉乃是一地监司,郭向北是监司的儿子,自然动他们不得,谢母就教唆丈夫道:“此事全是裴继安同那姓沈的两人所致,你从前总说裴三好打发,却不知道你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却时时想要算计你——眼下出了这一档子事想,若非他在後头吹风打边鼓,图儿又怎麽回如此?” 又骂沈念禾:“倒了八辈子霉的扫把精,早知当日就不动那心思去娶她!” 谢善虽也觉得太过凑巧,却不觉得此事同裴继安有什麽关系,也懒得理会妻子在此处胡言乱语,只想着等风头过了,自己先韬光养晦一番。 谁知道从此时起,不知为何,谢家在宣县就不断遇得许多问题。 一时是家中的铺子莫名其妙被人针对,生意一落千丈,一时是修了圩田之後,左右邻田都没事,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