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贱骨付流水
不说还好,一说触到莺娘的痛楚,也不知是她过於敏感,还是其他什麽,莺娘只觉得他说得很是轻松敷衍,并没有为此感到抱歉的意思,强忍着什麽,莺娘低下头,嘿然无语。 氛围短暂的尴尬,沈怀钰目光怪异地望了她一眼,心中有所动,便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的衣服湿透了,正好方才我这船中也有女眷,她们备有更换的衣物,便借了一套与你换上,你放心,衣服是侍儿帮你换的。” 莺娘虽是不高兴,却也不好拂他情意,微点了头,又诚惶诚恐道:“奴家是否打扰了你们的雅兴?”说罢脸上浮起羞惭神色。 “无妨,都是同僚,能够理解,我已然请他们先行离去,此船中只有你我,和底下的人,而且我也嘱托他们不会将此事传出去,莺娘你大可放心,若是你还有甚麽委屈,尽可与我说,我替你来解决,断不可再轻易寻死。” 沈怀钰伸出一手温柔地握住她搭在腹前的手,目光沉沉,关切之意尽在不言中。 莺娘望着那张修长洁净的手,感受它传递来的温热,心中暗忖,自己又怎会介意那些小事? 只是未料他想得如此周到,对她又如此柔情熨贴,就算他性格温存致此,但莺娘心仍是软了几分,只是事情到了这番地步,总不能告诉他,她只是为了引他上钩而出的苦rou计吧? 作戏便得做完整套,念及此,莺娘把那丁点子良心发现也挥出了脑海中,摆出一副哀怜之态,泫然欲泣道: “就算钰郎你今日救了奴家,改日奴家也是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