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所图谋的
纪颉瘫倒在地上,沈羲走过来,说道:“把人捆起来,带回府里去,让她们纪家过来接人!” 又扫视着满群家丁道:“谁要是敢往外嚷一个字,也仔细你们的家夥什儿!” 在场的都是沈家的人,有她这话,家丁们哪敢有什麽屁话?当即便架着纪颉出去了。 胡同里只剩下沈羲他们几个,沈嫣仍然跪坐在地上,望着地上那滩血,眼泪像永远止不住。 沈羲任她哭了会儿,才说道:“回去吧。” 四喜连忙架着沈嫣上车,间隙里还不忘抹两把眼泪。 等到沈羲上了车,便见形容不堪的沈嫣呆坐在车内,里头衣衫四处透着血迹,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她自包袱里取了件披风给她罩上,而後冷眼将她瞧着,再不说二话,一路往沈府去。 到达府门下时天色已半黑,趁着暮色进了垂花门,沈羲引着沈嫣她们往撷香院去。 四喜在车上已经重新给沈嫣梳了妆,身上也包了披风,看不出来。 珍珠与裴姨娘她们事先得了消息,早已经备好了热水在揽月斋。 四喜直接扶沈嫣去了清洗,沈羲招呼好了之後,便回了梨香院继续用饭。 里屋里四喜侍候着沈嫣沐浴,说是沐浴,但身上伤痕累累,又何曾下得了水? 不过是拿帕子沾水细细地擦拭着罢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能听到沈嫣紧咬的牙关下不时传来的倒吸气声。 四喜边哭边擦,到最後实在忍不住了,扔了帕子跪在她跟前道:“姑娘就跟二姑娘认个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