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结局篇6）哦，好在他的血髓数据之类的还能用，也不至於是完全的废物。

我是让她突变的，不是让她退化的。”

    纳斯看着眼前女孩儿脸上的情绪皴裂开来，有一种莫名的快意，她在太多人脸上看到过这种情绪了，一点也不意外，这个人和程渝一样，和大多数人一样，是不可救药的存在。

    “程渝就更过分了。”

    “第二次我花了那麽多的钱，找了一个体格很好的孕母，想确保一切万无一失，可程渝的确是没有变成程染那种神经病，但他也没有更好，他不过比普通人聪明了那麽一些，记忆存储功能、智商稍微高了一点点，离我的目标却差了十万八千里，难道不是废物？哦，好在他的血髓数据之类的还能用，也不至於是完全的废物。”

    废物。

    退化。

    女孩儿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纳斯口中听到这些词的，这些词被她用来形容，用她自己卵子生产出来的两个活人。那除了程染和程渝之外还有别的人吗？被生出来变成什麽所谓实验的牺牲品，这地方看着就很高端，背後应该有庞大的钱权势力支撑吧？那些人都和她一样，热衷於这样泯灭人性的实验？为了什麽？为了人类发展？

    女孩儿不知不觉眼泪流了满脸。

    她莫名想到了曾经程渝和她说过一句，因为我怕你知道了，会看不起我呢。

    她为什麽会看不起他呢。

    因为。

    这世上唯一可以爱我的人，从没爱过我，他大概觉得，林夭夭应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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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斯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撩了一下头发，继续手里的动作，“人根据种类的不同有自己的生命轨迹。类似他们，也有。程染作为一颗受精卵的时候的不争气，决定了她後面的人生，程渝却为了给她报仇，遵循你们国家的规则去杀人坐牢，这种行为会是我的儿子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