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智对皇帝
说,” 祯祥步步逼近,“为官之人,或是慈祥恺恻,叫人感恩;或是暴戾恣睢,叫人畏惧,请问太傅何为慈祥恺恻,又是何为暴戾恣睢?” 池渊心中冷笑,却是正色回答,“本官这样便是慈祥恺恻,至於暴戾恣睢,前朝倒是有一位,本官不是很了解” 祯祥被池渊的回答哽着不知怎说。 他本打算只要池渊解释词意,他便问他为何这样不顾众怒抄了邬家,还当即斩了邬家两位从官的公子!不想他如此回答! 还是他是根本就没打算回答他?他所学的都是为君子之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而池渊有时恰恰专做君子不为之事,他不能理解池渊的手段,邬太师门生众多,聚谏学宫也有曾邬太师授业之人。如今他不顾文人朝官反对抄了邬家,落得凶狠残暴之名,他就如此不惧毁名声,更不惧天家? 祯祥语气逼人,“太傅心中可有不安?!心中可有对错?!”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个曾经给他多次解惑教他明白许多道理的人,有时让他认为像是友人又像是兄长的人,他忽地发觉未曾看透过他, “对错亦可在亦可不在” 池渊眼神未做停留,转过身“四皇子风尘仆仆归来想必要去面圣,如此本官也就不作打扰。” 话毕,撩了衣角登上马车。 一乘上马车, 言千递上茶水就开始絮叨,“哼!这四皇子,怕是想拐着弯骂公子残暴凶残吧!真是没良心,从前公子虽未授业与他,也倒是为他解决了多少难题!不过今日公子当真是厉害,只消三言两语便将那位说服,害属下担心不行,深怕下一秒便是魏观告诉我来收公子的屍体了。” 言千做崇拜状,池渊喝着茶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