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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却变难了。”

    说着她又觉失言,忙住了口。

    花姐反安慰她:“我明白嫂嫂的意思。”

    冯大娘子小声说:“说真的,你有什麽念头,有什麽办法,赶紧想!哎……”她又犹豫了。

    花姐道:“嫂嫂有话只管说。”

    冯大娘子道:“并不是我们做兄嫂的不想你好,真要是个舍得托付的人,我们是巴不得的,你哥哥做官儿也不精通,有个帮衬的也好。可娘要选的人,又得看舅舅的意思,这两个意思掺在一块儿,能有几分为你?又能有几分为这个家呢?据我们看,竟不如那个祝家的。说句不怕你恼的话,这门亲呐,退错了。”

    花姐低头不语。

    冯大娘子又说:“听说,他如今官儿做得很好,王京兆还向郑大理夸过两句哩。依着我,先头是咱们家做事做得岔了,纵先低个头、赔个罪,也是无妨的。趁着他的官儿还没做大,等他真个发达了,不定多少人家抢着要他当女婿,到那时候就晚啦!”

    花姐捏着扇柄的手指节发白,脸上表情变了数变,终於说:“嫂嫂,容我想想。”

    冯大娘子道:“那你可紧着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这两样便有了婚姻了。只有父母疼爱女儿,才会问一问你,使你相看一下女婿,否则,不叫你知道就定下了也是有的。”

    花姐呼吸一顿,道:“多谢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