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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路果、喜金等人看着祝缨与阿苏家瓜分了索宁家就眼馋,後悔当时没参与。索宁家没了,还有个跟索宁结亲的艺甘,两家就想撺掇着趁胜追击,再把艺甘家给瓜分了。当时祝缨没同意。

    祝缨在的时候可以压制得住,祝缨一离开,苏鸣鸾也不能管得住舅舅听话,更管不住郎锟鋙的舅舅。山雀岳父还稍能自制,想到祝缨没让乾这事儿,他忍了。

    路果与喜金就在春天联合起来,想着把祝缨对付索宁家的手段再用到艺甘家身上。地盘他们不太在意,但是想掠夺一些人口充实自己的寨子。现在的人,种田做工比拿来祭天划算。

    结果就玩儿脱了。

    祝缨与苏鸣鸾的毅力和手段是这两个人根本不能比的。

    且祝缨与苏鸣鸾的声名颇佳,祝缨说是放奴就是放奴,别业里没有带枷的奴隶,人人都有地,多少能穿上衣服、差不多能吃上饭、住上不漏风的房子。断事公正、处事公道。苏鸣鸾虽带着点儿头人的习气,但只要说了,也基本能做到。

    路果与喜金则不然,他们对自己的奴隶,虽然哼哼唧唧也释放了,实际上做起来是没有那麽好的。看着奴隶不顺眼,也是打骂的,收租也重、劳役也繁。陈年旧弊颇多。当然,比以前是好不少。

    但是这样对艺甘家的奴隶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的。

    他们也是花帕族的,也不怎麽能打。艺甘家本来好好的一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