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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的钱数不对。”项安道:“大娘算帐一向仔细,家具那点帐她怎麽会吃不准?又叫我做什麽?”

    到了才知道说的是“价格”,她是县城的商人,因为常在外面行走,府城竹器的价格也能估出一二来:“小件儿的价差不多,大件儿的收得少了,工贵得再加点儿。这是拿了尺寸赶工制出来的,不比随手买的小件成品。这一件,少说得有五百文了。”

    花姐道:“就先照这个价来。等会儿咱们去拿钱给店家。”

    顾同他舅道:“大娘,您看这事儿办的。”

    顾同忙给他舅打圆场:“老师一向是这样的,从来不贪这些小便宜的,舅,你心思别放在这上头。我要的东西呢?”

    顾同他舅道:“那个不得现安?等这些搬完了,府里内眷方便了,才好叫工人进来。”

    花姐问道:“是什麽?”

    顾同笑笑:“好东西!大娘,项三娘,你们先叫丁贵他们带几个白直把家具搬到屋里,我去带人过来!”

    他拖着舅舅一路跑了出去,路上又小声抱怨几句:“舅,事儿办岔了不是?”

    “兔崽子,长本事了?说你舅。你阿翁还在会馆住着,咱们去他面前理论理论。”

    “不敢不敢。舅,亲舅,我要的东西呢?快些装好了,我给你陪罪。”

    他舅白他一眼:“喏!就在前面了。”

    两人到了铺子里,唤掌柜带着夥计拖着两车东西往後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