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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住处cao过心了。”

    赵苏却知道自己的母亲,过惯的“阔绰”日子,先说:“以後会更好的。姥什麽时候让大人久居局促之地的?”

    赵娘子一想也是,嘀咕一句:“她接下来要干嘛呀?”却又不要求赵苏回答,拖着丈夫回房休息去了。

    那一边,张仙姑也问祝缨:“你接下来要怎麽办呀?人呐,不能人鬼不共,也不能把心都扒给了人。”

    花姐道:“盐可是个要紧的东西。”

    祝缨道:“咱们都是听赵家阿姐说,刚才你也在,可听到他们提了?”

    花姐道:“那你也想想万一他们提了,要怎麽接。我瞧着,他们兴许有这个心。你呢,唉,多少年前就惦记着梧州盐贵。我不信你忍心叫吉远府的人吃淡。你可想仔细了。我不拦你做好事,做好事时也想想你自己,成不成?”

    祝缨摆了摆手:“好。”

    巫仁心里着急,见花姐竟不再劝,自己想说话死活张不开嘴,跟着花姐离开张仙姑的屋子,一气跟进了花姐房里。

    花姐问道:“怎麽?有事?”

    巫仁点头,对花姐道:“大娘子,咱们大人不会真的要便宜那些人吧?”

    “别担心,她有分寸的。”

    “我可真怕她又胸怀天下了。有公心的人固然令人敬佩,但如果是自己心中亲近之人,却总是恨不得她能够自私一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