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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了。

    荆纲长叹一声,泄气地道:“五娘,你领他回房休息吧。”将其他人都支走了,只有他夫妇二人与父母在场,荆纲道:“爹,我能有今日,是家里供出来的。”

    “是你争气。”

    荆纲苦笑道:“是,争气,学里、街坊、乃至城里,谁不说我好?我如今这个年纪,已经是从六品,爹娘也有封赠。”父母都点头。

    荆纲道:“也不过是从六品而已!知府大人,还不到三十岁,已经是正五品了。我与他,已是天差地远。”

    “怎麽,不就三级……”

    荆纲真的哭了:“这哪是三级啊?!以往不与你们讲,是不必讲。现在得说明白啦。六级。唉……”

    见丈夫开口困难,荆娘子道:“由六品升五品,是一道大坎儿,许多人在正六品上蹉跎一生,终身不得着绯衣。这位知府大人,确有过人之处。夫君也不必气馁,大器晚成,苦尽甘来。”

    荆纲摇了摇头,劝父母道:“眼下还要服府衙的管。”

    一看一直以来倚仗的大儿子都哭了,荆家老两口也泄气了,道:“好、好,你别这样,都听你的。”

    荆纲道:“明天无论如何也要五郎认错,或还有转圜的机会,不要向大人再讨什麽好处,府学的事儿你们都不要提。能提时我自提,不能提时,不要自取其辱。”

    荆老封翁道:“以往府衙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