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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姑母挑理,他能不出来?一看不就知道了麽?就是不出来,惹得那几个人从头念叨到尾。”

    “你是说?”

    左司直道:“还真有古怪……要论年纪,李藏的儿子年纪不小了,可孙子还真是……哎呀呀……”

    祝缨道:“不好乱猜呀,看来我真要跑一趟了。”

    “何必是你?再说了,以什麽名义拿人呢?就凭我们没头没尾的猜测?对别人可以,没有确实的供词,就拿个小郎君,不好办。那边审了这些日子竟没有审出来这件事,也是很古怪的。那些个侍女,嘴怎麽能这麽严的呢?你别沾这个事才好。”

    祝缨道:“可惜已经沾了。”

    两人都很踌躇,左司直的发现不能说没用,但是也很难有用。

    就在他们商议的时候,该知道变故的人也都知道了。

    郑熹把事情给扛了下来,他抢先去见陈相,先发制人,向陈相抱怨他给自己丢了这麽大一个变故:“早知道有这样的内情,我是怎麽也不敢应命的!”他还真有点後悔,因为知道了李藏和陈相的关系,所以多事暗示了陈相,结果惹出这麽个结果来。

    郑熹平这个事儿也是有代价的。他还得跟地方上的官员扯皮、扛着刑部的最终验核呢!他把这事儿交给了祝缨,祝缨是他要栽培的人,万一因为这件事把祝缨也被问个办事不力给耽误了仕途,那他就亏大发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