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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不算刺王杀驾,现在用的是一尺长的这一把。连骨带rou戳起一大块来,放到盘子里,一边削着煮得酥烂的贴骨rou,一边说:“哎,这就吃上了。”

    岳桓看得有趣,一般也没人这麽对刘松年,刘松年这样也不算是在生气,相反:“叔父,乐在其中啊。”

    刘松年大怒:“都给我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岳桓也跟祝缨一样,将暖好的酒给刘松年斟了一杯,再把杯子恭恭敬敬送到刘松年的手里。

    刘松年一手筷子一手酒,问道:“有事?”

    祝缨又戳起一大块rou:“真不给吃啊?”

    仆人识机,又去取了杯盏来,又拿了一坛酒,再添上些烤饼之类。

    刘松年道:“不给他喝酒!”

    祝缨道:“哎,我带了好东西。”另一只手从怀里摸了一个小盒子出来。

    “是什麽?”

    “山里上等的赤芝,一旦采下来就就要交给头人,今年精选了两枝进到宫里了。您就只有这些了。”前天送礼的时候没给放到礼单上,今天她自己带了过来。

    岳桓在一旁吃rou喝酒,有种偷嘴的快乐。刘松年看了一眼,说:“我要这个干嘛?得给那些个好这一口的。”

    “有。”祝缨说。

    刘松年又哼了一声,祝缨将rou切成大块,说:“还是这样香。”将刀在一张饼上抹了抹,再用布巾将刀擦乾净,往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