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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鲜嫩的蔬菜。

    宾主尽兴,卢刺史夸了一回顾同:“年轻办事却老到。不瞒你说,我看他一个新人过来,也怕这才到任的年轻人心里揣着热炭团儿,火太旺把人给燎了。他能沉得住气,这就不错。”

    顾同道:“大人过奖了,下官也是跟着老师身边勉强学了一鳞半爪。”

    卢刺史道:“这是学到精华了,你老师教导你很仔细!这样的老师可很难得。有些老师,心也是好的,自己本事就不够,再心疼学生也没用。依旧是教不出来。”

    祝缨道:“您这麽一说,我都要脸红啦!”

    “哈哈哈哈!”

    席间气氛非常的好,祝缨不饮酒,这是卢刺史事先问过顾同的,这让他非常遗憾。许多本来谈不好的事情,一上酒桌就容易谈成了,主要是因为喝足了!不喝酒的人,很难让人热络。

    卢刺史努力拿顾同说事,祝缨也会意,就说卢刺史也帮了她许多的帮,包括会馆的事情。说到会馆,卢刺史来精神了,道:“我看梧州会馆有极好的糖霜,他们说是梧州独有,可是真的?”

    “糖霜哪里都有,不过梧州确实做得更顺手些。您想要?”

    卢刺史道:“我一个人能吃多少?梧州的糖价确实令人高兴,能多一点就好了。”

    祝缨道:“正在建新坊,一年比一年多。糖这个东西,它得看甘蔗。”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