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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法佐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无非是上司与下属。娇娇一外地人,本地的女典狱初时看着还好,後来越看她越不与大家一样,背後不免风言风语。娇娇一时气不过,司法佐正好管着她们。

    男人们无不同情荆五郎,司法佐与司功佐都嘶声骂她。

    祝缨抖了抖那两张纸,二人都住了口。祝缨道:“取口供给他们看,无误就画押!”

    王司功与李司法都不得求情,王司功且还想着如何表白自己不曾参与。李司法又要思索如何证明自己辖下的风气不是这样的。

    祝缨道:“人犯收押,天也不早了,都眯一会儿吧,明早开堂!”

    ……

    话说,荆五郎夫妇跟着荆老封翁回了家,荆老封翁受此奇耻大辱心中不忿,回到家里荆五郎又对母亲哭诉。

    老封君生孩子太多,身子受损,一直在家里养病。听儿子这般说,登时气道:“打嘴打嘴打嘴!五娘,你打他的嘴!竟然敢乾这等不要脸的事!你娘子哪里对你不起了?”

    荆五娘哭着喊娘,又问现在怎麽办是好。荆老封翁道:“我要写信给大郎!”

    老封君道:“咱先备礼,送到府衙去!不能吃这眼前亏!到底是五郎理亏。五娘,你以後不可到官府这般混闹了。”

    荆五娘子现在倒乖顺了:“是。”

    一家子分派好了,荆老封翁到底还是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