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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很长时间,无法精确地抓到人。各地之百姓又素有一个能忍了就不去告状的习惯。许多事情就得官员自己去发现。不亲自探查,日子也能过下去,不过是苦一苦百姓。亲自探查了就好些。

    祝缨道:“我都没管街上卖艺的收税!带回去,打!”非得叫他把钱吐出来不可!可气人了,当年她摆小摊算命的时候也交过保钱的,名曰保护,实际上没有这些人她根本就不用交钱。

    她环顾了一下,道:“凡有受过这夥无赖欺凌的,都可以府衙来告状。”

    二楼的窗子已经关上了,窗缝後面一个小姑娘吐吐舌头,又大着胆子看下去。捂着噗噗乱跳的心口,长长松了口气。没闯祸呢!

    祝缨回衙,理直气壮地以“太子新丧期间闹事”为由,开始整肃街面!整个府衙也因此从“太子薨了”的迷一样的慌张中找到了发泄的口子,李司法亲自带人巡街,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好悬没把这无赖打死!这不是显得他渎职吗?跟知府大人要保钱?!

    郭县令也苦着个脸,南府府城也是他南平县的县城,治安不好,他也有责任。

    正好,太子没了,也没法儿过个热闹年,就拿这个热闹凑数了!

    祝缨却又面临着另一场“讨伐”。

    第一个是顾同,他一跳三尺高:“老师怎麽能亲身涉险呢?”

    第二个是项乐:“都是我的错,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