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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安道:“好,我也可以拿主意。”

    项大郎点点头,又问他们:“梧州他们几家怎麽说的?”

    项乐问道:“大哥的意思是……”

    “大人不在梧州做刺史了,新刺史对会馆是个什麽章程不好说。咱们不得有个防备?会馆是大人创制的,他要怎麽安排,大家没有二话,让干什麽干什麽、让怎麽乾就怎麽乾。新刺史?咱们就是个房客,我们按时交房租,也愿意给新刺史一些孝敬。刺史要乾预人事,那可不太行!”

    另两人一齐点头:“要不是大人,别人乾事不如不乾!”

    项大郎道:“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怕梧州本地的士绅里有目光短浅之辈,为了争会馆一时的厚利,讨好新刺史,请新刺史做这个定夺。那简直是自掘坟墓!我侍奉大人安顿下来就启程回梧州,与梧州的父老们商议一下。”

    项安道:“糖坊乾系许多人的生计,要是被一个无能的官员弄坏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挨饿。大哥的计较很对!”

    兄妹三人商议已定,项乐又托大哥照看一下自己的妻子。他北上没有带妻子,一是妻子的官话不太好,二是已有了身孕,路上不方便。

    项大郎道:“知道了,等孩子大一些,我会安排他们娘儿俩上京找你。一家子人,还是团圆的好。”

    兄妹三人碰了个头,项大郎次日奉祝缨进城。祝缨先不去他准备好的府邸,而是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