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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熹则关切地问祝缨:“安仁公主那里,还应付得来麽?”

    祝缨笑笑:“她是太子妃的祖母时,很麻烦。做了皇后的祖母,我反而不用顾忌了。”

    冷云大笑。

    郑熹又说温岳,让他守好宫禁,顺便再监视一下冼敬等人进出宫门的动静。

    祝缨道:“别做得太明显了。”

    温岳道:“我省得。”

    大方向於是定了下来,郑熹心中一阵舒畅,他这辈子做得最划算的一笔买卖就是把祝缨给带到了京城。他笑道:“宴已摆下了,用了饭再走吧。”

    阮将军道:“还在国丧,就不要聚众宴饮了。过了这个月再说。”

    郑熹只好作罢。

    祝缨故意走在最後,其他人发现了也都不觉得有什麽好奇怪的。

    郑熹安排其他人离开,再与祝缨单独说话。只有两个人来,郑熹就显得更加随意一些,笑问:“怎麽?後悔了?还是有些舍不得?怕王相公泉下伤心?”

    祝缨道:“不是他。”

    “哦?看来是发生了什麽?”

    祝缨道:“不想说他。tz”

    “那想说什麽?”

    祝缨道:“您好歹管管外甥吧。没有柴令远,冼敬也会想把余清泉弄回来,可柴令远一犯事儿,平白又多一件要善後的。”

    郑熹叹道:“树大有枯枝,我又何尝不知,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