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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短刀,郑熹又从郑侯那里寻了一柄。办完这些,他自嘲地笑笑:“以往是他为我收拾,如今倒是我为他收拾了。”

    岳妙君劝他:“一张一弛而已。”

    曹昌押了年礼过来,郑熹的心情更好了不少。他自称这两年真是“一无是处”,什麽大事不能做,此时依旧有人惦记着,他也算高兴。召了曹昌来说话。

    甘泽悄悄抄近路先去看他表弟,说不两句话就有点绝望——还是那个傻表弟。他教曹昌:“见了七郎别多说话,他问你三郎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知道的也少说。”

    曹昌道:“我知道。”

    他本来也不会说话,郑熹随口说一句:“你们一路也辛苦了。”

    曹昌就说:“不辛苦不辛苦。”甘泽尖起耳朵听他下半句,怎麽也得多说一点场面话吧?并没有!甘泽还後悔自己教他“少说”,却不知道曹昌实在不是个会说漂亮话的人,他就只会说“不辛苦”,至於“能为祝大人往京城来见郑大人是小人的福分,别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内容他是想不到讲的。

    甘泽痛苦地听着郑熹问:“子璋还好吗?”

    曹昌哑了,要说好,被刺史冷落也称不上好,家里钱也没攒下多少。要说不好,事儿也干了不少,实在不知道怎麽评价。

    甘泽踢了他一脚:“问你呢。三郎最近都在干嘛?”

    曹昌道:“在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