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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相对侍侯自己的丫环说:“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一下。”又让母亲的丫环去帮忙,然後拉着母亲坐下,说:“您别这样,我都知道了。”

    “什、什麽?你也没当过官儿,怎麽知道怎麽做官呢?”

    武相无奈地道:“您有前夫,是我大伯。所以咱家就离了家乡到京城来,爹走了,您也不想回去,也不让我扶灵回去,爹至今还寄在庙里。我都知道的。你们总不拿小孩儿当回事儿,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

    武母更加不知道怎麽好了。

    武相道:“都过去了,以後咱们娘儿俩好好过就得啦。您还跟以前似的,该怎麽过怎麽过,现在有我。”

    武母压抑许久,终於放声哭了出来:“这都算怎麽回事儿呀?”

    武相等她哭完,给她递了个手帕,丫环们倒上茶来,武母润了润嗓子,说:“你说,现有什麽谋划呢?你一个姑娘家……”

    武相道:“甭管姑娘家不姑娘家,我现在是官身了,就护得住您。想不回去就不回去呗!怎麽?他们拿走了那麽多的产业,还不知足吗?我原本只是囿於身份才无法与他们争执,纵有阿爹的遗书安排,也只能是守着这间房子、几亩薄田。现在可不一样了呢。”

    武母喝了半盏茶,气儿也顺了,说:“老家是回不去啦,在京城就要好好过了。你现在的上司……”

    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