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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巫仁比较满意。然後问祁泰：“先生看，她要从现在跟您进修一下，您愿意吗？”

    巫仁心里紧张得要命，脸上却只是微红，人也还牢牢站着。

    祁泰想了一下，又看一看花姐，说：“也行。”

    巫仁小声地问：“那，番学那里的功课，小女子还能继续学吗？”

    花姐道：“当然能。”

    巫仁舒了一口气，娘和孟姨上了年纪，学得稍慢，笔记不快，比不得那些官话、文字渐渐熟悉的小女生，为她们耽误课程恐怕是不能的，还是她盯着帮记一下笔记之类更好。自己的事业和母亲的学业之间，她难以取舍，幸好，不用取舍。

    祝缨道：“今天番学没放假吧？”

    花姐说一声：“哎哟！阿仁，咱们快走！”

    祝缨目送她离开，才问了祁泰一个问题：“她，比小吴怎麽样？”

    祁泰也认真地说：“那些个弯弯绕绕的事儿我不懂，要说学东西比小吴强，帐目安排上头，更强。您不会想叫她接小吴的班吧？我还以为是叫她帮大娘子呢。”

    “当然是先帮着大姐。司仓？我可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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