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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要麽坐吃山空靠着祖上的空名头好摆架子,要麽才发达的心地不纯,只为要个招牌。我要是冠群,也得恼。

    金银细软她也带了些。如今只好盼着是她自己走了的,否则……我真不敢想!据我想,度牒有古怪,她要趁机自己也弄张度牒出来,倒是好瞒了人的眼,以为只是庵里的尼姑。等我再去崇玄署查查近日发出的度牒。

    还有你,你是干什麽吃的?一个多月了,你要先把这婚事解决了,也不用她自己跑啦!一个小娘子,得多危险!你得给我将她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祝缨心道:要是我,就趁机自己也买张和尚的度牒,或者买个道士的。你们哪能抓得到?

    祝缨双手一摊,道:“我总要准备一下才好。”

    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她绝不与花姐做假夫妻了。花姐不应该是拿过来为她做遮掩的一个花布门帘,放下来挡住房里的一切不可令人看见的秘密。

    但是,花姐孤身一人确实危险,既不会杀人放火,也没有歹毒心肠,自保很难。祝缨想,至少要知道她在哪里、安全不安全。

    如果花姐真的是自己逃走的,她的心里实在是为花姐高兴。

    花姐不能做她的花布门帘,就更不能给别人家当花瓶儿,甚至是当个水桶夜壶。

    祝缨问陈萌:“你们开始找了麽?”

    “找疯了!又是怕贼人打劫,又是怕恶人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