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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花儿姐好好的!”

    花姐双眼放光,捧着书出来说:“能治的!虽难,是因为病得久,并不是不好治!”

    “咦?”

    “嗯,小祝你猜对了!是大夫和病人说话不顺。男女大妨本就麻烦,有时狠狠心,让大夫病人见了面,问了也不好意思说。说了也不能感同身受,总是差那麽一层。那位娘子真是妇科上的病症,我与她聊过了,知道我是官员的寡姐,她说话也顺多了。我断的她的症候都对,这样的症前阵儿在庵里我也见过,不过是年轻人,比她病得时间短。我想先拟了方子给尼师看过了,再给她下药。”

    祝缨道:“那可太好了!以後必成名医!”

    花姐一直笑:“那可不敢当,不过我照方抓药总不会救不了人。”

    祝缨掌鼓:“好!”

    花姐一直在尼庵里帮忙,也治过一些人,但她总有种想法:我学医虽是为救贫苦人,然而贫苦人是因无力延医问药才叫我医治,我的医术未必就好。有时或许只是因为身体缺药,随便一点药身体就能好了。又有尼师把关,我才没出纰漏。且也有不治生亡的病人,总是我学艺不精。

    现在有一个病人,不缺大夫,她还能看出来,心情就格外的好。

    第二天,她先去尼庵请尼师看了方子,还请尼师去看病人。尼师道:“你的病人,断得已经很准。”花姐再三请求,请人到了温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