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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不笨,就是被关得笨了,不该把人关着的。就女监这事儿,要你办,会怎麽办?”

    祝缨道:“耽误了做事的,必得罚!不管她是什麽原因!真有不得已之处,罚完了可以再明明白白地关照。

    她们那叫什麽罚?手里权柄不足,也得显出个区别。不能罚钱、不能打板子,罚她把所有的屋子都打扫了,不行麽?

    手下一共八个人,又没别的事,到现在还把这些弄明白?

    我知道武大娘子来是什麽意思,无非是要我关照武相。可武相得先做出来个清楚明白的样子,才好再来向我讨个处分之权。

    她把一切弄清爽,我看她清楚明白,自然会再扶持她、给她更多惩奖之权。她自己含混着,我怎麽能把赏罚的权力给个糊涂人?好比一个家,老的也不能把钱给个败家子,给也要给那能当家理事的人,没有一上来就给的。

    瞒着我,不一定就是对的或者就是错的。本来就不是大事,她抹平了,我也懒得知道,不告诉我也没什麽。抹不平,还要瞒着。你看现在这不还是捅到我面前了?

    我不与她们计较,是因知道她们是生手,女人能有一个官儿做不容易,她们容易瞻前顾後不敢下手,我给她们点时间。如果这种事还要我教,那这天资是够难的!”

    花姐道:“女人以前没做过官的。”她有心为这些人辩解,可是一看祝缨,又觉得这些解释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