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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好了我也有仗打的麽?”

    路丹青的声音从後面传来:“你急什麽?兵练好了再说嘛!傻子!”

    “你才傻!阿炼!”

    祝炼道:“我不傻。”

    路丹青噗哧一声笑了:“你与他说吧,我同他说不清楚。”

    祝炼也与傻子说不太清楚,不过他却明白:“这两年恐怕也不得安宁了吧?”

    “小打小闹的,还打得起,”祝缨走了出来,“这两年我不生事,可也不怕事。”

    林风嗖地跑了,路丹青一拱手,也大步离开,留下祝炼叫了一声“老师”,向祝缨汇报入京的见闻。京城的变化也大也不大,大的是,人员换了一些,窦朋竟也故去。不大的是,万变不离其宗,依旧是黏得胶手。

    朝廷里的腐儒还是指责祝缨一个女人做事出格,但是六部九卿没一个为难祝炼的,仿佛默认了一般。

    “郑、陈二位相公都问您在梧州生活如何、梧州经营得怎麽样。我说,梧州百姓安居乐业、士民和顺。郑相公还问了您考录女官的事儿,说……”

    “嗯?说什麽了?”

    郑熹的原话是:“要作什麽夭就快点作吧,她是不会让我安生的!想请敕封就请,不要私下任命!面子上还要要做到的。”

    口气不太好,倒也说得清楚明白。祝炼不敢说原话,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祝缨笑道:“他一定不会说得这麽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