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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小心地问:“是什麽盗匪吗?这儿不安全吗?那我叔父可曾遇到什麽?”

    巫仁急忙摇关,道:“不是盗匪,是艺甘家的,说来话长,不过大人不曾遇到过危险。”

    “艺甘又是为什麽呢?”

    巫仁不停眺望前路,想追上去看一看,但陈枚又拦着,惦记着消息又紧张着急,说话也利落了一些,匆匆说了一句:“路果家撩的,手贱招打。”

    “路县令先挑衅的?”

    巫仁点头:“他早十年前就瞎撩架了。”

    路果、喜金都是花帕族的,与艺甘算是同族,三家拳头都不那麽大,因而打得有来有回。他还记着艺甘家不肯把女儿嫁给他儿子的事儿,总找艺甘家撩架。艺甘家打别人不太行,打他还是打得过的。

    喜金家虽然也撩,但没有路果那麽欠。几县之中,艺甘洞主吃祝缨的亏最大,最不信任她,但是最讨厌的还数路果。

    “艺甘家的人,见到路果家的,必打。何况遇到了他本人?”巫仁越说越焦急,口气也变差了,“您能给闪道缝儿麽?再站这儿我就追上了!”

    陈枚惊愕地发现,她从开始的腼腆略结巴,变成了个凶悍,像是下一刻就要吵架了。

    陈枚一闪身,也不入内,就站在府门口看向大街,这县城里,大街上地面平整没有积水,有不少人正在上面晒谷子。巫仁提着裙子往前跑,脚不出几十步就